【叶橙】2017
一个发生在2017年某天的故事。
或许还是一个关于“长大”的故事。
按照三次元时间轴2017年来的，大概是觉得我们经历的这个2017也是叶橙经历的2017，日子一天天过着，他们也在过自己的生活，说不定哪天路上就会和他们擦肩而过。
想想二十岁的老叶和还在读高中的沐沐，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，感觉很微妙很小清新啊。
给伞哥私设了基友 @周而复始 最爱的泡面口味鲜虾鱼板，谢谢基友一直鞭策我前进……
日常比心叶橙，他们有那——么好
0.
“等我长大了，也来打《荣耀》？”
“好啊，也来嘉世战队。”
1.
2016年夏天，荣耀第一赛季总冠军，嘉世战队。
嘉世这个名字陪着粉丝们继续征伐，锐不可当，从肃秋一路杀至寒冬，倒是今年春节很早，连剑拔弩张的荣耀也变得热烈而安宁。
这年春晚的评价是一边倒的黑，段子手们绞尽脑汁也交不出答卷。苏沐橙从寒假开始就举着手机四处扫福，她拿了张白纸，和叶修写了满满的一页，终于集齐了五福，最后分了一块两毛八。
叶修一看就笑了，苏沐橙比了一个手势，“砰”的一声模拟开枪，叶修很配合地向后仰趟，倒在床上。
苏沐橙也爬上床，把脸埋进被子里深吸一口气。
叶修双手交叠枕在脑后，噙着笑意闭上眼。
过年换了新的床单被套，刚刚晒完收回来，萦绕在鼻间的都是灿灿的金色。
还有属于这个季节的冷冽风雪和四时常驻的烟草气息。
2.
“想去哪儿？”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，叶修好像在刷牙，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。苏沐橙今年高二，五一假期恰逢赛前自由支配的时间，叶修也想着要不要带她出门放松放松。
“没什么想去的。”苏沐橙双手托着下巴趴在床上，眼前胡乱摊着课本，两条细白的小腿晃来晃去。
叶修拉开门走出来时还有点刚起床的迷茫，头发翘着，整个人难得的温顺又无害。苏沐橙从床上爬起来，凑近看了他一眼。小姑娘的眼睛带着一种水润的温柔，叶修登时清醒过来，苏沐橙却转身坐回椅子上，拍了拍身边的床愉快地宣布，“就在家里睡觉吧！”
叶修笑，抓了抓蓬乱的头发，顺手拿起椅背上的薄外套。他一边穿一边叫苏沐橙，“走吧，带你去看电影。”
苏沐橙欢呼一声。
叶修走到门口，磨磨蹭蹭地弯腰换鞋，倒是苏沐橙飞快地收拾好。她低头看着他，伸手压住他翘起的头发。
五一假期第一天，商场人满为患。叶修拒绝了苏沐橙吃冰淇淋的要求，但是被勒索了一大桶爆米花。
苏沐橙在手机上抢到了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两张票，她取好票走过来时，叶修双手抄在兜里，正仰头看着大屏幕上的采访。
被采访者是影城的大公子，在谈他在电竞领域的一些投资。周围等电影开场的人们三三两两的交谈着，大屏幕上的预告片切换成采访时已有很多人移开视线。叶修站在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，人站得不直，发尾却翘得很顽强。
苏沐橙站在叶修身后看了一会儿，走过去把他拉向另一个方向。“走啦，电影快开始了。”
电影据说苏破天际甜到爆炸，像夏天的第一口冰淇淋，绵软，甜美，想想就非常幸福。
苏沐橙把这句影评念给叶修听，充满期待地盯着他。如果她这种眼神能做成荣耀里的一种技能，大概很少有人能撑过三个回合。然而熟悉所有技能操作的冠军队队长还是轻松闪避，风轻云淡道，“那你也不能吃。”
苏沐橙咔嚓咔嚓的用力嚼着爆米花。
电影开始了。
苏沐橙和叶修夹在两对情侣中间，事实上全场也没有几个单身狗。左右两边的女生看到荧幕上细腻的美食镜头都在喊饿，只有苏沐橙捧着爆米花，香飘十里，吃的津津有味。
叶修小声同她讲，“这情节，和你昨晚看那电视剧挺像的啊。”
苏沐橙点头，“但是好看啊，有没有觉得很甜？”说着把爆米花朝他那边推了推。
叶修拣起一颗扔进嘴里。
“嗯，挺甜。”
开场二十分钟，到了男主角煮泡面的镜头，强迫症连煮面都充满仪式感，丝毫不输前面的精致菜肴。影院里传来会心的笑声和女孩们压低的尖叫，苏沐橙却有点兴致阑珊，她转头看向叶修，却发现他已经歪在座位上睡着了。
她伸向爆米花的手停了下来。
男主角看起来泡的一手好面，这本该是电影里很精彩的一个情节，苏沐橙的注意力却再也集中不起来。
泡面相关的事已经很难引起她的兴致了。
没有那么严格的流程，但她吃过最好的。
3.
什么时候呢。苏沐橙歪着头想。
其实他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，但是苏沐秋自己打起游戏来没日没夜，两天三顿饭，还都是在网吧前台随便凑合一碗泡面，对沐橙却要求极严，从来不让她吃。沐橙还在上初中，晚上和周末都跑去送饭，至于她看不到的时候……
后来叶修来了。三人行，必有1V2，就变成两个人监督苏沐橙好好吃饭，沐橙一个人絮叨他俩少吃泡面。
当然是一点都没少吃，他俩凑在一起，扎进游戏里更是昼夜不分六亲不认，除了网吧，家里还囤了两箱泡面，苏沐秋的鲜虾鱼板和叶修的红烧牛肉，俩人玩到半夜饿了吃宵夜，泡面的香味飘进苏沐橙的房间里，半夜小姑娘推开门光着脚跑出来，揉着眼睛一脸委屈，“哥我也想吃……”
叶修的反应是连忙起身要给她泡一碗，被苏沐秋一把拦下，“大晚上的沐沐你少吃这个。”叶修一愣，想着苏沐秋真是个好哥哥，结果好哥哥一脚把他踹向小的可怜的厨房，理所当然地指使道：“做饭去。”
叶修：“……”
叶大少爷会做什么饭呢，勉强熬了白粥，拆了两包榨菜。
要不卤蛋也行。
叶修分外诚恳地说。
后来一到晚上十一点左右，苏沐秋和叶修刚翻出泡面，还没来得及拆开，苏沐橙像长了顺风耳一样跑出来，大眼睛盯着他俩，俩人轮流去熬粥，索性就多准备些三个人一起吃。苏沐橙吃得很少，远没有她表现的那么饿，苏沐秋是个粗神经的，叶修却渐渐知道了小姑娘想做什么。
十二岁的苏沐橙，以她自己的笨拙的可爱的方式，关心着苏沐秋和叶修。
说不心疼是假的。
叶修也算少年老成，离家出走却是一件年少轻狂的事。他同早熟的苏家兄妹同行吃住，叶修在苏沐秋身上学会的那件事，不是如何做一个好哥哥，而是如何照顾苏沐橙。
叶修后来者居上。大概即使是苏沐秋也得承认，对苏沐橙，不会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。
很久之后苏沐橙也做了职业选手，习惯熬夜，习惯吃宵夜，叶修开玩笑说知道了吧，白粥根本不管饱。苏沐橙瞪他一眼。
她就再也没管过叶修吃泡面。
但是坚持在他熬夜的时候给他泡一杯绿茶。
无限续杯的那种。
4.
沐秋去世那年，沐橙不过十五岁，叶修跑前跑后料理后事，细节上没有一点含糊，签约嘉世的那笔钱基本全搭了进去。他顾不上苏沐橙，小姑娘也相当懂事。叶修晚上披星戴月地回来，两人围着一张折叠桌上吃泡面，鲜虾鱼板和红烧牛肉，连着吃了三天。
有天回来的路段发生了交通事故，堵了很久，叶修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。他站在楼下，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，整栋楼都是黑的。叶修点了支烟，缓缓吐了个烟圈，这才发现路灯坏了，楼上不开灯时，下面连路都看不清。
他最近高速旋转的像个陀螺，鲜少有这样脑袋放空的时候，回过神来觉得头重脚轻，赶紧往楼上走。
结果就看见苏沐橙一个人坐在第一节台阶上。
叶修一怔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苏沐橙冲上来抱住他。
其实苏沐橙不是委屈，也不是害怕，她单纯而执拗地想等叶修回来。那些天以来她第一次走出家门，外面很黑，她等了很久，又饿又冷，远远地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，刚想站起来，却见叶修在楼前停下。
真的是模糊的影子，只有他指尖燃起的烟有一点星火。晚风鼓起叶修的外套，空荡荡的像只布袋子。她第一次发现叶修瘦成这个样子，黑色兜帽罩在苍白的脸上，整个人微微有些佝偻，像午夜在街头晃荡的野鬼。
苏沐橙冲过去抱住他。
叶修吓了一跳，扔掉烟稳稳地接住她，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地开口：“沐橙？……”
苏沐橙在他怀里使劲摇头，发丝在他胸口蹭得乱糟糟的，像一只呜咽的小兽。
叶修拍拍她瘦削的背，温声哄着，“走，回家。”
回家。
苏沐橙拆了两碗面倒进锅里，站在厨房里冲他喊，“等一下啊十分钟就好。”
叶修坐下，这段短暂的等待他居然不知道做什么。桌上放着苏沐橙的历史课本，叠色的彩笔和标签分类晃得他头晕，但乍一看又极像苏沐秋和他关于荣耀的笔记。
叶修揉了揉太阳穴。
苏沐橙端着碗出来时，叶修已经歪在椅子上睡着了，脖子拗成一个看着就很不舒服的弧度，一只手握着她的课本，另一只手直直地垂下。
他身上隐隐带着午夜的湿意。春花落雨，晚来风急，非常狼狈，好在难泯生气。
苏沐橙轻轻“嗑”了一声把碗筷放到桌上，叶修转醒，面前放着一个大碗，方便面堆成小土丘，面上卧了一个荷包蛋，看起来一清二白，却格外熨帖。
叶修笑了一声，接过筷子夹起荷包蛋，问她，“吃一口？”
“我吃过啦。”苏沐橙说，声音听起来轻快得像只小鸟。她抱起桌上凌乱的书本和试卷，笔袋拉链没拉好，几支笔要飞出来，被叶修眼疾手快一把按回她怀里。苏沐橙吐了下舌头，“我先去收拾书包，吃完记得洗碗。”
叶修点点头，囫囵吞了几口面，筷子一戳，又是一个荷包蛋。完整饱满的蛋被他戳破，蛋黄散在汤里，是一种暖融融的朦胧的颜色。
叶修一口一口细细地咀嚼着，一大碗面吃的干干净净。
他洗好碗从厨房走出来时，苏沐橙已经洗漱完准备睡觉了，他斟酌了一下开口说，“我明后天应该都不回来，你记得吃饭，别吃泡面，点外卖，自己行吗？”
苏沐橙乖巧地点点头。
叶修笑。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苏沐橙走回房间，合上门之前还是把脑袋探了出来，小声说：“你也……记得吃饭。”
叶修真的三天没回来。苏沐橙一个人不想吃饭，她胃口又小，点外卖不是不够满减就是不满起送费，便一个人窝在家里吃泡面。
她给自己泡鲜虾鱼板，好像时间太久面软了，没有叶修泡的好吃；第二天吃红烧牛肉，不知道是不是调料抖多了，还是没有叶修泡的好吃。
三天之后叶修回来了，眼圈很重，下巴上还有青黑的胡茬，说话的声音都是虚的，简单同她交代了几句就栽在床上。
之后生活就渐渐好起来了。
5.
电影当然很符合苏沐橙之前看到的评价。灯光亮起，演职员表一行行滚动，叶修才醒过来，揉着脖子眨了眨眼，“嚯，我睡着了。”
“嗯啊。”苏沐橙继续咔嚓咔嚓地吃着爆米花，看起来像一只小仓鼠。
叶修拎着她的背包，刚要起身，就见苏沐橙惊喜地拉住他，“等等等等，有彩蛋！”
两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看完了彩蛋，一方天地，流云飞霞，男主角终于做成了一顿泡面。
叶修意味深长地笑起来，“泡面啊。”
“嗯。”苏沐橙点头，把爆米花往叶修怀里一塞，一本正经道，“其实这是一个美食番。”
“哦？做了什么？”
“泡面！”
“那肯定没我泡的好吃。”
“切。”
“谁昨晚和我抢最后一碗的？”
“……不认识！”
“……嘴硬吧你就。”
叶修纵容地笑笑。他当然不会和苏沐橙计较。他们慢吞吞地排在最后走出放映厅，电影院在商场三楼，隔着中庭的对面是一排商铺，苏沐橙眼尖，指着其中一家喊他，“那边，我想去买个靠垫。”
这种事情叶修自然是插不上手。他站在一边看苏沐橙和店员比划，小姑娘看起来认真又乖巧，细碎的描述飘进他耳朵。“要弧形的”“对就是腰这可以靠上去”“软硬？啊我也不知道，能帮我找一下看看吗”“不，不要粉色……也不要黄色”……
叶修还在盘算着这一赛季嘉世的表现。“繁花血景”气势汹涌，他带着嘉世队员一次又一次地复盘，细细研究百花的对战视频，大家心中都有计较，但他还是难免想着比赛，想着荣耀。
除此之外好像也不知道能想什么。叶修看向苏沐橙。他们其实很少出来逛街，两个人都觉得浪费时间，需要什么都是一并上网买了。
苏沐橙今天穿了件无袖的连衣裙，松了马尾，长发流水一般蜿蜒而下，转身时发尾会轻巧地打个旋儿。叶修眯着眼睛看向她，才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。
苏沐橙挑好东西，看见他愣愣地站在那儿，走过去叫他，“买好啦，走吧。”
叶修回神，随手一指，“你要买扎头发的皮筋吗？”
苏沐橙摸了摸自己的长发，乌黑柔顺，带一点自然的弧度。她今天专门穿了件简单大方的裙子，看起来似乎比平时成熟一点，但又不失清水出芙蓉的灵气。
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，又看向叶修指着的可爱的兔子，气呼呼地横了他一眼，“不买！”
6.
晚间的风隐约有些凉意，苏沐橙打寒颤时叶修的外套已经落在她肩上。“穿短袖校服记得拿件外套。”叶修说着，把她拉到人行道上。
“知道啦。”苏沐橙用脚尖蹭地上凸出的小石子，忽然抬头问他，“你是不是马上要开始集训了？”
叶修点头，习惯性地想掏烟盒，正好一辆车紧压人行道线疾驰而过，叶修眼疾手快地揽过苏沐橙，刚想说话，苏沐橙已经自觉地挽上他胳臂，连带着裤兜里的烟也掏不出来了。
叶修的手指在裤兜里敲打着烟盒，两人沿着砖砌的绿化带慢慢走着。
“你呢，马上就高三了，明年……”
“嗯，明年我就十八了。”苏沐橙打断他，“等我长大了，就来打荣耀。”
叶修松开烟盒。他抽出手，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。
奶茶店门口排队的人很多。
“少冰。”
“常温。”
“少冰！”
“两杯奶绿加布丁，中杯去冰半糖，谢谢。”叶修一锤定音。
苏沐橙再次败下阵来，拿着取号单等在一边。周围聊天的声音中隐约夹杂着“期中考试”“高数”的字眼，看年纪与他和叶修不相上下，大概是附近大学的学生。
苏沐橙忽然开口：“叶秋…现在是上大学？”
叶修反应过来，迟疑着点了点头，“大二还是大三吧…”
苏沐橙试着脑补大学的叶修，发现什么都想象不出。
叶修身上的年龄感其实很模糊，很少有人觉得他还是上学的年纪，但他们往往也说不出来叶修到底在干什么。苏沐橙想，一厢情愿的猜测真无聊，这又有什么关系。
她抬眼看向叶修。烟盒在他手里转来转去，他微微佝偻着背，看起来懒懒的，眉眼之间有种粗糙的成熟，带着沉默而撩人的烟草的味道。
“怎么了？”叶修注意到她的目光。
苏沐橙摇摇头，开玩笑道，“就是想到我哥以前总说你早熟，再过几年就要叫显老了。”
叶修笑，半真半假地拍了她脑袋一下。
“和叶秋比起来大概是吧。”他想了想，看着苏沐橙努力思考的模样，又笑起来，“改天介绍你们认识。”
7.
到家之后苏沐橙打开袋子一样一样地整理东西，叶修已经开了电脑登录荣耀，没坐一会儿苏沐橙就过来拍他：“起来起来。”
“嗯？”叶修回头，苏沐橙抱了一个弧形的靠枕垫在他腰后，扶着他的肩膀按在椅背上，笑眯眯地问，“怎么样？舒服吗？”
腰后软软的，让人只想伸个懒腰瘫下去。叶修伸手摸了一下，点点头，“是不错，放家里？”
“什么嘛，带到训练室去，你最近是不是腰疼啊。”苏沐橙又调整了下位置，这才满意。
“训练时也不会这样坐着。” 叶修哭笑不得。他说的是实话，打荣耀时他们谁不是恨不得一头扎进电脑里，哪儿会这样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。
“我知道，但总能用到的嘛。”苏沐橙不以为意，又转身去收拾剩下的东西，“记得带啊。”
叶修跟过去给她倒了杯水，一眼瞥见桌上眼熟的兔子，笑起来，“哟，怎么又买了？”
苏沐橙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，哼了一声：“当钥匙扣。”
叶修已经登录了沐雨橙风，苏沐橙坐在他旁边，默不作声地将角色带到山崖，上上下下做了三组跳跃练习。
叶修时不时看一眼她的屏幕，当沐雨橙风再一次登顶时出声道：“可以了。”
苏沐橙转头看他，叶修已经过来握着她的鼠标操作起来，“类似的地形枪炮师在实战中能利用的……”
苏沐橙一边听他讲着一边点头。叶修是个好老师。细致，耐心，很多人说他惯常嘲讽，但苏沐橙一直都知道他其实很温柔，像泡面上蒸腾的热气，像杯子里透彻的白水，是那种日常到觉察不出的温柔。
他强大，宽容，无所不能。
“做的不错。”叶修微笑着鼓励她，“好了，快去睡吧。”
苏沐橙看着电脑屏幕。单肩扛炮的女枪炮师长发猎猎，英姿飒飒，她的背后，是整个荣耀。
叶修已经站起来，走到她背后揉揉她的发顶，温声道：“现在没必要太急，等你长大了。”
等我长大了。苏沐橙想。
0.
那样的话，就能一直在一起了。
-fin-
注：
开头结尾两段0的加粗文字出自番外《巅峰荣耀》，原文：
“等我长大了，也来打《荣耀》？”苏沐橙忽然喊道。
“好啊，也来嘉世战队。”叶秋喊。
“嗯。”苏沐橙点点头。那样的话，就能一直在一起了，她想着。
灵感来自去看了文中虐狗电影的我，一个人坐在两对情侣中间，靠着炸鸡排和奶茶的芳香坚持到最后，出于乖巧矜持优雅还是让沐沐吃了爆米花……
前前后后其实埋了很多伏笔，最后表达的还是不一样吧，欢迎小天使们食用=w=
泡面真是个好梗，没想到最后爆了字数，为叶神同款红烧牛肉代言hhh
